一树陈枝

⚡ 树枝

吻刃

刀尖舔血,擦边小故事

桧立私设,年轻时的小故事


  把何立从心怀家国一身正气的读书人变成青衣诡刃,佛口蛇心的恶鬼只需一个秦桧。夸赞他,赏识他,赐他刀匕,赠地折扇。

  抚摸他,折辱他,摧残他,让他玩诗弄墨的手沾满鲜血,让他的白衣尽是殷红。于是孤高自许的何大人换上了青衣皂袍,是染血也不明显的颜色。再教与他比书中计谋更有趣的是玩弄人心,训导他低眉顺眼掌握躬身的角度,臣服的姿态。

  

  何立有多聪慧才能被选中,在极短的时间内让秦松足够耐心地培育他譬如他从第一面便知晓秦桧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阴险又毒辣的疯子。初见时秦桧尚且墨发高束,悠哉悠哉握着把短刃的刀柄,银制精美的刀横上嵌了两颗明莹的红蓝玛瑙,刀尖朝下叫他跪过来。

  饶是青年人再心高气傲,作为寄人篱下的卑位者,仍是对着宰相的一袭朱红朝服跪了过去,再近些,竟是膝行至了他跟前,额前便是那悬着的刀尖,寒光逼人,身居高位的宰相怀中抱着只毛发光亮的白狐,眯眸窝在人臂弯打盹,秦桧叫他抬头,刀尖就抵在双眼的鼻峰上,狐狸眠得正酣甜,猝不及防地,那把短刃被移开,却冷不丁毫无犹地深刺进白狐的侧颈,似乎早就瞄准过血管,那爱宠近乎厌烦地被扔开丢弃,方才尚呼跳动的侧颈脉膊微弱渐停,甚至并无苦痛,断气时也仍是在人怀里般安恬。宰相大人生怕朱红的衣衫沾血,腿上一早预备垫着软毯,已溅了血,他手指被顺着刀柄淌下的热血沾上,却扔了毯子 握着那短刃再度抵在何立眼前。

  天赋颇高,懂得审时度势一向是何立在那些士人中出类拔萃的优势,于是他更倾身向前去,手掌撑地,塌下腰,是一个顺从的宠物姿态,他又想偏头去看那只血淋淋的狐狸,但任何微小的一举一动已经被人尽收眼底,面无惧色实际心如鼓擂,吐露舌尖 主动地抵上那锋利刀刃,嫣红软舌替秦桧拭去银白刃上蜿蜒淌落的血,寒意顺着刀涌进身体,却好像是从那只握刀的手迸出的。何立的手在抖,但身体不能,起码舌尖不能,一路划过削铁如泥的刀刃,腥甜血液蔓延舌尖,分不清是那狐狸的还是自己的。侧头,舔上沾血的手指,刀身就贴在自己侧脸,刃口不偏不倚正好抵着完全暴露的脆弱喉管。

  秦桧目视着他清理得尽心尽力,握刀的手腕微微一转,刀尖划破了他侧颈皮肉,艳红的血珠渗出,挂在修长白皙的脖颈上,又蜿蜒着淌入衣领。秦桧捏着他的下颌分开双唇,那把诡刃就被叼在了何立齿间,手指摩挲着欣赏自己亲手划开的伤口,穿着皮靴的脚踩上何立尚在颤抖的手。

  他笑了,这笑在何立看来算是不屑的嘲讽,衔着刀刃不知该如何,憋了许久还是难以控制地红了眼眶。却被秦桧用掌心抚了脑袋。他终于低身凑近何立而不是睥睨的高位者,用帕子拭去人脖颈上的血珠。

  

  他说,这把诡刃正缺一个主人。

  

与历史无关,原电影私设

觉得何哒仁的诡刃折扇太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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